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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引用自jtseng1979 - 虔誠的獲得(上卷) 巴登洛德喜饒根登法王(吳文投聖德)

小時候,我生長在鄉下的農村,與外界的接觸很少,我一直以為這就是我的整個世界。我的家庭充滿著宗教氣氛。祖父、母和父、母親每天都唸佛。我曾經問父母親:「我們信的是什麼?」他們說:「是佛教。」並要我常唸「南無觀世音菩薩」。但是為什麼要唸?他們並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所以自小我就產生了一種好奇心,對於大人所講的佛學、觀世音菩薩的各種神奇妙境耳濡目染之下,我小小的心靈一直很企盼,我發願:「將來我一定要找到一位真正懂佛法、有本事的大法師,向他學習了不起的本事,以達成我心目中的願望。」

為此我經過若干努力,步入了氣功這一道,對氣功進行全心鑽研,得到了很高的受用,認為內氣、外氣、採納大地磁場氣,這類氣功有不可思議之力,無所不能。當我對佛法深入以後才知道氣功連大海裡的一滴水都不如,無非是一部可憐的境界,自心不明,認裝為體,正如中國佛教協會主席趙樸初先生所說:「氣功現象只不過是學佛過程中的一項副產品而已。」

 

一九九一年,台北市的民主統一黨主席文中俠先生時常提起中國四川有位高人,自那時起我內心就時刻祈盼著:今生如有幸,一定要晉見這位高人。於是就在一九九一年四月一個偶然的機會裡,和幾位在野黨主席一起到四川省訪問,期間特地去成都參拜了這位高人。在他言簡意精的論理下,不到半小時,我們的主談官文中俠先生竟拜倒在地,長跪不起要求拜師。

當時我見此情景十分生氣。回到賓館房間和大同民主黨主席陳恆升先生、原住民黨主席吳文明先生說:「這文中俠真是老糊塗,幾十歲的老頭,竟然跪在人家面前要求拜師,真丟盡了我們的臉,為什麼要拜他為師?」陳恆升先生也跟著我一起罵,吳文明提議:「我們還是過去看稀奇吧!」

於是我們到文中俠房間。剛進門,大師就指著我說:「你罵夠了沒?你的膝蓋現在還疼不疼?」我聽了之後嚇得目瞪口呆,心想他怎麼知道我罵他?還知道我的腳疼?當時我感覺他不是一位凡人,他一定是一位超凡的聖人。

此時大師又說:「你認為我是聖人,是錯誤的,我是和你們一樣有口、有手、有腳,沒有什麼不同。來!我治療一下你的腳。」之後,他從身上取出一支銀針,插入穴位輕輕用手一彈,當時我全身感到一陣麻木,隨著大師的口令,一股熱流,隨著走動,當他拔針後的瞬間,我當下就下定決心要拜他為師。可是我又認為大師可能不會收我為徒弟,因為我罵過他,但我還是硬著頭皮誠懇的要求大師說:「您收下我這個徒弟吧!」

 

大師說:「你下一次再來找我吧!」聽了這話我內心真有說不出的難過,難過的是他不計較我曾經謾罵他,因而當天晚上我翻來覆去徹夜難眠。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奇蹟發生了,我痛了多年又跛的右腳,不知什麼時候痛楚完全消失了。從那天開始,我見著大師,就一定會跪著苦苦哀求要拜他為師。

 

大師總是說:「你以後再來吧!」 

 

自此而後,想要學真佛法的事竟成了我的心病,我日日夜夜在想怎麼樣才能成為大師的學生,因他才是一位真正有本事的大師。

 

成都回來之後,我很快又去辦理大陸入境手續。這一次到了香港卻無法拿到大陸簽證,急得我團團轉,好不容易透過關係,得到新華社一位先生的幫忙簽了證,終於安全到達成都見到大師,我剛向大師跪拜行禮,大師就摸著我的頭說:「還算你運氣好,找到新華社的同志幫你辦手續。」

 

聽了這話,我的熱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來。不知是喜悅,還是悲傷,真難以形容,應該是兩者兼俱吧!我後悔自己有眼無珠,我也驚異大師相距萬里能知一切,我確信找到了真正的名師,不知他何時願意收我為徒?我徬徨無措,大師卻把我的心思一一看透了。

大師和藹可親的對我說:「我可以收你為徒,但你必須慢慢的學起,像小孩一樣先學爬,再學走,再學著跑。我要問你一件事,你內心裡要老實的回答我,你必須熱愛祖國、熱愛人民、熱愛世界和平,讓台灣的同胞回來投資,相互文化交流,促進真誠友誼,台灣和大陸是一家,不是二家,要避免不必要的戰爭,人民得到幸福,才是我們的幸福,世界的和平就是我們的幸福,我不喜歡政治,這是我做一個佛教徒內心要說的話,你能做到嗎?」

 

此時此刻我還有什麼可說呢?我感動得流下淚來,大聲說:「尊敬的師父呀!您說的話,我完全能做到,聽您老人家的話。回去就不當黨主席,不搞政治了,您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只聽您的話,任何人的話都不能替代。」

 

師父聽後很高興的攙扶我起來,又繼續說:「我准你來學習佛法,但要吃得了苦,而且你要有足夠的時間經常來成都。」

 

我回答:「這沒問題,我什麼苦都能吃,什麼事都能做。」 

 

第二天我非常誠敬的寫了一篇拜師文約,並帶著鮮花、水果及七千元美金,正式向大師行了拜師禮,師父把我的禮品統統收下了,卻將七千元美金退還給我。

 

師父說:「你今後要常到大陸走動,而且經常要用到錢,這權當作是路費吧!」 

 

我再三不同意收回,但師父威嚴的聲音和堅決的態度,使我不得不收回供養。從那天起我沉浸在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快樂和幸福之中,因為我有偉大至高無上的師父了。

 

臨回台灣時,師父摸著我的頭說:「你要記住,不在特別的情形之下,你不能暴露我是你的師父。」

 

回家之後,我把這件事向文中俠師兄談起,文師兄聽後帶著開玩笑及諷刺的語氣說:「看來你是孫悟空來轉世的啊!」

 

我回答說:「為什麼?」

 

文師兄說:「因為你背著我拜師求法去了,我的師父就像孫悟空的師父一樣,不允許徒弟暴露師父。」他說此話時還惡狠狠的瞪著我說:「等一個月後我和你一路到成都去。」一九九二年六月底,我和文中俠師兄再次到成都拜見師父。

 

師父很高興的說:「我明天帶你們到靜蕙山去看一看。」 

 

第二天九點過後,我們師徒一行三十餘人,浩浩蕩蕩向靜蕙山出發,當車行至離成都市區三、四公里的地方,突然看見一位像濟公和尚打扮的人,迎面攔阻師父的車隊。

 

師父一看說:「那是你們云子師兄嘛!」車立即靠邊停下來,云子師兄向師父叩長頭,師父問他到那裡去? 

 

云子師兄說:「我到文殊院辦事。」 

 

師父說:「那你快去吧!」 

 

這時文師兄指著云子師兄對師父說:「師父!我們怎麼會有乞丐師兄?」轉過頭來對云子師兄說:「你像一個爛乞丐、臭叫化,居然成了我的師兄,師父也太不注意形象了,竟然連爛乞丐、臭叫化都收為學生,我是堂堂的黨主席,居然與乞丐在一起稱兄道弟,這不是太丟臉了嗎?」

 

云子師兄一聽這話,像濟公和尚一樣哈哈大笑說:「民主統一本是空,黨派主席是虛榮,云子修道常住洞,來去自如走太空,如今與吾相稱兄,千載因緣今日逢,三藏經論汝當通,破口錯詞則無功,拋屍眼前與人同。」說時即拿出一紙條,上正寫著這首詞句。

 

師父當時忿怒的呵斥:「云子不得無理。」 

 

云子師兄立即跪地向師父懺悔,師父說:「你去吧!去吧!」 

 

我們一行三十餘人繼續向靜蕙山邁進。這時云子師兄拼命在車子後面追著奔跑說:「師父呀!我要到靜蕙山,我要教育文師兄呀!」他如痴如瘋地追著汽車,破爛的衣服隨風飄盪著。

 

師父說:「把車加足馬力吧!你們云子師兄跑得快呀!不開快點,他會追上我們的。」這時車速加到八十公里,很快的把云子師兄拋到後面,消失的無影無蹤。

 

文師兄說:「師父把云子師兄說得太厲害了,他就是變成獅子、老虎也不可能追得上汽車嘛!」由於路上車子不多,不到一小時車已由成都到達靜蕙山莊。

 

突然從半山腰傳來一聲大喊:「師父呀!我在這裡給你老人家接駕啊!」

 

此時大家抬頭一看,原來是云子師兄盤腿坐於一棵樹樁上。見了師父,云子師兄立即下來倒地跪拜師父,很有禮貌的施行大禮。我們一看他杯中的茶早已喝白了,給師父泡的茶也已涼了。師兄弟們個個都有同感,他真是濟公活佛降世,駕著神通而來。於是師兄弟們恭敬的跪了一地。

 

文師兄上去遞上自己的名片,向云子師兄說:「師兄呀!你真是高人呀!」 

 

云子師兄隨手將他的名片拋向山谷說:「我這乞丐那有資格當你的師兄啊!」「我倒要勸你兩句,你的生命很快就要結束了,還不快向師父求救,更待何時啊!」

 

從台灣和香港來的師兄弟們原來沒有與云子師兄照過面,這突如其來的神通力量把大家都嚇呆了。隨後一個個排著隊向云子師兄頂禮,香港的方健全先生,剛剛跪下頂禮時,云子師兄就叫出他的名字來;台灣的李庭英小姐頂禮時,云子師兄同樣叫出她的名姓;台北、台中同鄉會會長王光和先生及夫人王梁金女頂禮時,云子師兄同樣叫著他們的名姓,如此一個接著一個的頂著禮,云子師兄都一樣一個接一個叫出每一個人的名姓,大家認為他不但具備神足通本事,還能叫出每一個師兄弟的名姓,真是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喔!我高興的不得了,不知道說什麼好啊!我真正找到稀世難逢的大師啊!

我正高興的時候,文師兄滿懷嫉妒之火,面向師父,兩眼噴出憤怒的火光,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不應該背著我到師父那裡去學徒。」當著師父的面咆哮如雷,對我罵出最難聽的話,又對師父說:「師父啊!為什麼不把這些本事教給我嘛!我是阿難,專門提師父的意見。但是,提意見是對師父最大的尊敬。喜饒根登算什麼呢?他來得比我遲,你反而對他好。」

 

云子師兄在一旁見到文師兄對師父無禮之舉,突然結上手印,正欲向文師兄打去,說時遲那時快。

 

師父大吼一聲:「云子不得無禮。」 

 

云子一驚,才把剛欲打出的手印收回,師父為避免傷了師兄弟之間的和氣,命云子師兄立即離去,云子師兄隨即跪地辭師。

 

此時宏全師弟說:「我們看他如何走法。」 

 

祇見他穿著破衣、破鞋,帶著茶壺、芭蕉扇子,拖著一搖一擺的雙腳,三步一點頭,欲醉不倒的樣子,走不到三丈遠突然間「刷」的一聲,只見他一個飛步,頓時不見蹤影。

 

此時站在一旁的文師兄怒火達到頂點,手指向我的鼻子大聲罵道:「這算什麼?你欺騙了師父,師父若是教了你本事而不教我就上當了。你這台灣的孫悟空,你逃得過唐僧師父的手掌心,逃不了我這如來佛的手掌心,我要把你的事全部暴露給師父。你是台灣黑社會的......。」

文師兄用盡一切惡毒的言語,大肆攻擊毀謗站立一旁的我。自始至終我都面帶微笑,不露任何聲色,逆來順受的面對這一切侮辱。此時以王光和為首的台灣師兄弟們實在無法忍受文師兄的無理,便上前與之論理,四川的一位師兄也上前與之論理,而文中俠已經被怒火沖昏思維,像一隻怒吼的獅子般,吼聲如雷,震盪山谷,對眾位師兄弟吼著:「我要主持正義,絕不允許喜饒根登這小子欺騙我的師父,絕不允許他把師父的本事騙走。」又對師父說:「師父啊!您老人家要給他戴個緊箍咒,他要亂說亂動就把他箍死。」

這時師父在一旁閉口不語。他們在一旁爭論了約四十分鐘。

 

師父才說:「你們鬧夠了沒有?他非即我非、同體名大悲。你們連這一點包容的氣度都沒有,還談什麼修行呢?」然後指著文師兄說:「我不是告訴了你嗎?三年的壽命,毀謗別人就能延長壽命嗎?」

 

文師兄這才停止了毀謗惡語,靜默站立一旁。 

 

師父走到我的面前,我急忙跪下去,師父習慣性的伸出右手,摸著我的頭說:「如此忍辱,孺子可教也。」此後師父親切的聲音,隨時在我的耳邊迴盪。

 

那天回到成都賓館後,我真是興奮,自認為明天就能學到至高無上的佛法。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求拜師父,請求師父傳我佛法,教我功夫。

 

 

 

可是他老人家說:「信願行、戒定慧、四無量心、六度萬行才重要啊!除了經律論我有什麼本事教你呀!」說完後一言不發,我用盡了各種方法及手段,向師父求法,師父只講一些世間法,但一提到佛法,就說:「我今天累了,你回去休息嘛!」好在師父平時開示公眾時,都能讓我們聽到很多正知正見的佛法。」

 

 

本文引用自Buddhist0417 - 虔誠的獲得(上卷) 巴登洛德喜饒根登法王(吳文投聖德)

(中卷)
 
時間一天天過去,由於我自喻是慚愧修行者,還沒有學到本事,心裡十分著急,一九九二年底又去向師父求法。
師父還是那句老話:「我有什麼本事教你啊!你跟我學醫病好嗎?」 
我說:「師父啊!醫病要學,但學佛法更重要呀!」 
師父說:「你要學關心人呀!昨天晚上在那裡睡覺?是在舒適的賓館裡睡吧!」 
我說:「師父呀!我在舒適的錦江賓館裡睡覺,睡得很好,謝謝師父您的關心。」 
師父突然正色說:「你睡得很好,別人睡得好嗎?你到火車站去看一看吧!在那裡等著趕車,露天過夜的人有多少?要學本事,也許就在那些人身上。」 
當天晚上,我到了車站售票處門外徘徊,十二點鐘以後,發現果然有人在地上過夜,有人在椅子上睡覺,橫七豎八的倒在各個角落,蒙頭酣睡。我細心的觀察每一個人的表情,尋遍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一個仙風道骨的人,師父要我在他們的身上學本事,那裡去學呀?

我正低頭思維,猛一抬頭,突然在車站的廣場上,藉著昏暗的燈光,隱約見著一個人,他披頭散髮,裸著半截身子,穿著破爛衣服,露出骯髒的肉體,身體在寒風侵襲之下不斷的顫抖,我想這一定是高人化現吧!因此我走上前很親切熱烈的喊了一聲:「師父啊!這裡很冷,你到我住的賓館去睡好嗎?」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下白眼,理也不理,繼續閉上他的眼睛。為了表達對他的尊敬,我把身上的外衣脫下,蓋在他單薄、裸露的身體上,他照常如如不動。我想我絕不能像文中俠師兄那樣有眼無珠,這位肯定是像云子師兄一般的高人,我恭敬的向他頂了一禮,即刻回到賓館,沏上茶水,等著高人前來指點迷津,可是左盼右等過了一夜,高人還是無影無蹤。
隔天晚上我退掉賓館,帶著所有的衣物去露宿車站街邊,說句良心話,那感覺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躺下不到幾分鐘,渾身就不自在的哆嗦著,猶如睡在冰窖裡,想著、想著,內心好心酸,一個堂堂黨主席,本事沒學到,竟流落街頭睡冰窖;此時我才真正體會挨凍受餓睡街頭的那些人有多麼的痛苦!

正在沉思之中,突然如雷貫耳一聲大吼:「嚐到味道了吧!」我頓時嚇了一跳,抬頭一看,一個與達摩祖師形像無二無別的尊者,站在我的面前,原來是我的老師兄,我翻身起來正準備施禮,師兄不由分說,一把收起我的衣物,把我提起來揹在背上就走。
老師兄說:「我再晚來一步,你就變成凍殭的冰人了。」 
我顫抖著說:「師兄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老師兄說:「我怎麼會知道呢?我又沒有神通本事,我是打電話到賓館,說你退了房,怕你失蹤,我才到這裡找你,再找不到你,師父就要報警了。唉呀!走失台灣同胞那還得了嗎?」
我說:「師兄呀!我在香港沒有簽證,師父他老人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今晚在這裡難道師父不知道嗎?」
老師兄說:「你知道什麼,師父不是經常告訴你,說他是沒有本事嗎?你跟他學都是白學的,學吃飯,學穿衣。」
我當時聽完心裡非常難受。心想:「老師兄竟敢對師父如此無禮。」我大聲喊叫:「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吧!」
老師兄說:「不要動,聽話點。」說完,雙手像鐵鉗子一樣,緊緊扣著我,我拼命掙扎,絲毫動彈不了,這時老師兄加快腳步,行走如飛。
我說:「師兄啊!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你怎麼可以忤逆師父,竟說師父是教吃飯的。」
老師兄聽後,大聲說:「你還敢嘴硬,我叫你好受。」 
我說:「不要多說了,快把我放下來。」 
他乾脆不理不睬,照樣健步如飛。說著說著已到了師父家裡,師父還在那裡等著我們。老師兄將我丟在地上,跪下納頭便拜,我也跟著跪拜師父。
老師兄說:「回師父,任務完成,此人可以。」 
老師兄抱來兩床被蓋,將我包起來,這時師父伸出他慈悲的手在我背上一按,天啊!真是厲害,像一塊燙鐵板,剎那間,寒冷盡除,感到暖流復身。
我趁此機會說:「師父呀!你教我本事吧!」
師父說:「其他本事沒有,驅除寒冷的本事有一點點。」
我說:「好嘛!驅除寒冷的本事我也學。」 
師父說:「好!你明天趕快回到臺灣,等一個月再來,我教你本事。」
第二天,我把這件事告訴我的師姐,師姐捧腹大笑說:「你遇到了瘋子。在文殊院旁邊的小巷也有一位長年在街邊睡覺的精神病人。師父要你去體驗關心別人,睡在賓館與街頭有何差別?有錢有勢的人,不要忘記了肌寒交迫的人;不要忘了挨凍受餓的人,對眾生要有愛心,你到那裡去找高人呀?我們師父就是至高無上的高人呀!你實在太糊塗了,像云子師兄這樣的人,他都是師父的弟子,你太可笑了,竟把黃鱔當成龍。你還是仔細的去想,去悟吧!」師姐一番開示,我才恍然大悟,我連聲哈哈大笑跟師姐說:「謝謝你的指點。」
當天,我就請旅遊公司買到了回香港機票,再轉回到台灣。在家裡左盼右等,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月,立即去買票。第三天我終於又到了師父身邊。
師父問我:「你上次離開台灣到今天有多少日子?」 
我說:「一個月零三天。」 
師父說:「既然知道一個月零三天,那你為什麼還不趕快回去呢?」 
我聽到師父的話,感到莫名其妙地說:「師父不是要我等一個月來學法嗎?」 
師父說:「我說要你等一個月,不是要你多超過三天呀!你已經來遲了,傳法時機已過了,你趕快回去吧!」
當時我拼命的向師父解釋,可是他聽也不聽,理也不理,乾脆拂袖而去。我把最後一線希望,寄託在師父的侍者身上,我跪在地上求他們幫我講情,希望有一線生機。
師父的侍者走上來說:「大師已經走了,他不會接待你了,你趕快回去吧!等一個月再來。」 
當時聽到此話,我如雷轟頂,難過的程度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有跪在地上向師父的座位,頂了一禮,跌跌撞撞地回到賓館,傷心地哭了一場。正當我要失掉信心的時候,突然回憶起師父的佛法事蹟。想起一九九三年十二月的一天早上,我到一位師兄家,他的兒子小雨子,很熱心的接待我,坐下來不到半小時,他便對我說:「師叔你等我一會兒好嗎?我現在到師爺那裡去,求他加持一下,因為今天我要隨成都軍區某汽車團隊進西藏。」
我說:「好吧!你去吧!」他跟我道安以後,便去了師父家。不要一小時,他回來了,見到他臉上的高興勁兒,準知道有喜事,我說:「你高興什麼?」
 
小雨子說:「師叔呀!我得救了。師爺已經為我摸頂加持。」並說:「我這次進西藏有危險,但丟不了命,受不了傷。」
當天下午小雨子離開成都,隨同一個汽車連隊進藏去了。一個月後我來到成都時,果然意想不到的奇蹟發生了。死神沒有要他的命,也沒有讓他受傷。
小雨子說:「我隨車隊前行排在第三輛車進入察隅、德姆拉山地。此地山勢險要,絕壁盤谷,萬丈懸崖,頭兩輛車安然過關,我駕駛的第三輛車,突然把懸崖口的原木築的路基壓崩了,只聽「喳」的一聲響。我這輛滿載軍需物品的東風型軍車。向雲霧環繞的山谷墜落下去,此時全連同志悲痛絕望,靜默哀禱。因為近幾年來此地多次翻車,每次都是人車粉碎。在指導員的指揮下十多位戰士立即下崖搶救我們,這些戰士用了十多分鐘,連滾帶滑才到了崖底,當他們跑到一半路程的時候,一個名叫彭萬軍的戰士,就拾到我戴的棉帽還有皮鞋,他就不想下去了。
他後來說:「當時我真的不想下去,因為害怕看到那種車體支離破碎,而且屍體不完整的血淋淋慘相。後來又考慮到我們的感情這麼深,無論如何也要下去替你收屍。下到崖底後只見下面到處都是亂七八糟支離破碎的汽車殘骸,而你們的那一輛新車早已不知去向,經仔細搜查,才發現根本沒有完整的車,此輛新車已四分五裂,粉碎崖底。」
當大家在已經完全變形的駕駛室內看不到我們的時候,大家都十分著急,也十分傷心,四處仔細尋找,大聲呼喊,終於在車架旁邊的一棵大樹後找到了毫無損傷的我。
當他們準備扶我的時候,這時我說:「我沒事,我自個兒走。」誰都不相信我的話,大家心裡很難過,以為這是迴光返照。
當他們把我送到察隅縣醫院,經醫生詳細檢查的時候,果然一點傷也沒有。」 
小雨子說:「在翻車的過程中,我始終都是清醒的。當車剛翻的時候,我還叫旁邊的戰友把扶手握緊,車愈翻愈快,我好像看到死亡的魔爪在向我伸近,心中不禁萬分的懼怕,大聲叫道:「閻王,你敢取我的命,我師爺會找你算帳的。」由於仰仗師爺的佛德,車子又翻了兩下,猛的一下就停住了,在停住的那一剎那,完全變形的駕駛座車門,猛的一下打開,在此之前,我這邊的門鎖壞了,我是用外鎖鎖住的,按照常理,駕駛座變形後,門是根本打不開的,何況我還是由外鎖,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出來,什麼時候清醒,只覺自己趴在破車旁的大樹後。

十多位戰士用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把我倆從崖底救上來,當戰士們把我和趙其林兩個搶救上來,送到察隅醫院的時候,我們的教導員也趕到現場了,他巡視現場後,知道我們的情況,感到非常吃驚,馬上作二點指示:
 
(一)請察隅縣醫院不惜一切代價搶救兩位戰士。
(二)作好追悼會的一切準備工作。 
為了了解事故的發生,汽車管理部門經詳細調查結果,才知道從掉車處到崖底為一八四公尺深,難怪一輛新車,紛花亂碎,只看到汽車的四組輪胎和二個人完好無損。四組輪胎毫無損傷不稀奇,但是人能絲毫無損傷,堪稱絕世奇蹟,這件事中國大陸四川蒲江該團隊是人盡皆知。」
我的師父是世界佛教泰斗,他的道德好偉大,不能用語言形容,隨便加持一下,便能施與無畏救苦救難。他這方面的真實故事,在我的心中儲藏了很多,所以不管他老人家怎麼考驗,我也要堅持到底,學到他老人家的如來正法。就在第二天師父接待我的時候,看到他走路幾乎難以舉步,經我禮貌了解,才知道師父生了重病,原來左腳小腿上部生了脈管炎,細看之下,令人吃驚。又紅又腫外,有些部份還已皮破流膿,且左腳小腿紅腫的比右腳大了一倍。他又正發著高燒,我心裡好難受,這麼偉大的師父得了不治之症,教我非常難受,師父看出了我的心。
師父說:「你不要難過,其他大菩薩生病是為眾生受苦,我這個普通行人生病就是業力纏身呀!這是果報哦?唉呀!我呢沒有本事,就隨它的便吧!」
師父的這番話和不治之症,倒使我捉摸不定,如果說他沒有本事,這完全不是真話,因為就憑我親眼目睹及親耳所聞的事實來說,當今我還沒有真正見到那一個大德、活佛能與我的師父相比。
但一看到師父得了這麼重的病,一系列的問題,使我無法解開心中的疑惑,不管師父怎麼講,我也知道他老人家是佛教界無與倫比的大德,有如佛陀在世無二無別,要不然,為什麼我的師兄們大都為當今大活佛、大法師、宗派祖師,他們無疑都是大菩薩,因此不管師父怎麼說他自己只是普通行人,但我看小孩也不會相信他的話。他老人家的病態和這一番話,改變不了我求法的決心。

次日,聽說師父要為法師們開示,我也去參加了,在師父還沒有到達之前,我向活佛、法師們講了師父得了脈管炎病症的事,希望在座的高僧大德法師們,為師父想想辦法。大家聽到之後心裡都很難受。師父來了之後,坐下正要開始講課,我和法師們都跪下求師父先治病,並要求給我們看一下病狀。
師父很安詳的說:「那一位說我有病?我這二天感冒了,是有些咳嗽,身體也有點不舒服,但今天上午我已經服了藥,問題不大,過二天就痊癒。」
我聽了以後說:「師父!您腳上的脈管炎都已經發膿了,應該馬上治療。」 
師父笑著說:「你整天就是無事生非,我那裡得過脈管炎。」
我說:「師父呀!脈管炎不就在您的左腳小腿上部嗎?」 
在大家的共同要求下,我們看了師父的病況,今天的腳更加嚴重了,難怪師父高燒到了三十九度九。我們再三要求師父必須住醫院治療,可是他堅決反對,由於我們都是做弟子的,拿這件事也沒有辦法。但大家心裡都緊張萬分,我的憂心就更不用說了,次日師父照常開課,他講完課時,我們一起跪求他馬上治療病症。
師父說:「用不著啦!病已經好了,你們不用擔心。」 
可是我們誰也不相信師父的話,照常糾纏師父治療脈管炎。
師父突然生氣的說:「你們不相信我講的話,還要聽我講什麼課呢?聽了以後,又有什麼用?」說完後一言不發,就離開座位走了。
第三天師父照常開課,當師父坐下來以後,此時此刻我們心中很難受,想到師父脈管炎那麼嚴重,還每天堅持為我們講課,有的師兄已流下眼淚。
師父說:「你們不要傷心,你們這種心情是無法聽好課的。」 
這時我們什麼也不顧了,大家幾乎是同一觀點,強烈要求師父馬上治病,師父也知道我們為他的病而擔憂,無法靜下心來好好聽課。
這時他安祥的對我們說:「我身體比你們好,這點病害不了我的。昨天晚上我已經用了一些非常好的中草葯包起來了,這個草葯很快就會使它好。」
師父為了讓我們安心的聽課,就把左腳的褲管拉起來,果然用中草葯包上了,當天我們聽完課很早就各自回到住處休息,準備隔天與師兄弟們到峨嵋山去。
隔了五天自峨嵋山返回之後,我們立刻去探望師父。當走到師父家門口時,聽到裡面有霹哩拍啦的響聲。
一位侍者說:「大師正在教授武術。」 
我們感到很奇怪,在沒有驚動師父之下悄悄走進去,見師父正在教一位姓劉的腿功,不知道教多久了,祇見他穿一件短褲和內衣,整個小腿全部暴露在外面,大家仔細注目一看,腿上那有什麼脈管炎,早已無影無蹤。前幾天師兄弟們所看到又紅又腫流著膿的脈管炎,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時候師父發現到我們的腳步聲,大喊一聲:「不准任何人進來。」 
但是我們已經快步的到了師父面前,師父平常都是很端莊的站著或坐著,接受我們的頂禮,可是現在他卻用衣服掩飾著小腿,要我們快些出去,等通知再進來。
我說:「我們已經看到師父的脈管炎已無影無蹤了,我們亦知道師父的神通廣大。」 
師父知道我們已經見到了真實情況,他說:「這是中草葯治療的,不要開口就是神通廣大,要講一點科學嘛!師父如果有神通,就不會像俗人一樣在這裡教武術啦!」
我們仔細將師父的左腳小腿上部觀察一遍,那裡有得過脈管炎的影子,有什麼中草葯這麼厲害,就是一年半載醫好,我相信也會有疤痕。當然,這個不用說,完全是佛法威神之力所起的作用。想到這麼大的威神力,不由得使我回憶起一九九一年十二月時的一個晚上,我準備拜訪四川省一位管宣傳的領導。
那晚師父憂心的對我說:「這位領導人沒有和我見過面,但他很了解我、也很關心我,只可惜他卻不知道找我,你和他見面很好,只是生、老、病、死是誰也擋不了的,癌症這個惡魔更難制服。
我聽到師父的話後疑心的問:「難道他要生癌症嗎?」 
師父鎮定的說:「我如果說他要生癌症,恐怕誰也不會信的,因為他現在根本沒有顯出癌症癥狀,但以後你就會明白了。師父說:我沒有未來先知是一個醫生講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位負責宣傳的領導人,果然被癌症奪走了生命。
師父還說到:「另還有兩位省級領導,也在近幾年內要離開人間,他們現在已經顯露了病態,特別是一位秘書長職務的領導,他若不遇車禍就得遇空難。」
我請問師父:「要多久時間?」 
師父說:「等兩年吧!」 
師父還說:「我內心很難過,想幫他們可是與他們不認識。算了吧!一切隨緣,反正作為人就得一死,沒有什麼稀奇。」
果然如師父所言,沒有差錯,這位秘書長先生雖認識我的一位師兄,卻不肯經由我的師兄求師父幫助,而在一次外出時,突遭車禍死亡。而我這師兄的兒子小雨子,竟然能掉下一八四公尺深的懸崖而毫髮不傷。
我的師父不但能自身調病,且能療疾他人,並能了知他人吉、兇、禍、福、生、死,因此師父患了致命的脈管炎,卻能安然無事,就不足為奇了。現在我說這些,確實覺得既幼稚又好笑,因為今天我在功夫的修練下,終於明白了,這些有何難哉!一切都是佛論自然科學之理。
近日我在千餘信徒之中,依觀音大悲心起修,請來了釋迦牟尼佛、觀世音菩薩、文殊菩薩....等諸大菩薩,此為信者們當眾所見,並經記者們現場觀看後,在部份報上寫了文章發表這一公眾所見的事實。
師父和佛法的偉大不可加復,非同於世間上那些號稱大活佛、大法師之流,所能沾邊的。 
師父經常教導我們說:「修行要有慚愧心,不要把自己看成活菩薩。六道眾生都是我們的父母,我們要施予他們四無量心,把他們的苦難,當成我們的苦難,把他們的幸福,當成我們的幸福。」
師父大公無私的聖品及道德,我無法用言語表達他的高深。可是我當時在師父那裡因學不到佛法,而整天接受考驗時的心裡壓力確實很大,為什麼別的師兄弟不須經過考驗,師父很快的就把佛法及本事傳給他們,而偏偏對我百般刁難。為此,我以前一直想不通,直到今天我終於明白了。
我走過很多地方,也拜見過很多大活佛、大法師,如果把他們拿來與師父相比的話,等於一尺比十丈,師父無論是佛法的高深、道德的純淨、大公無私的境界,實為當今大德無與能比。
尼泊爾國師紅教教主登柯法王,當年對我說:「你的師父是當今娑婆世界大德登巴,你在他那裡會得到最高教授,目前在世界上沒有任何人的佛法有他那麼高深。」
我今天學到的佛法已證明登柯法王當年的話真實不虛。 
第二天我懷著期待的心情上飛機回去,等待接受師父的安排。可是回到家裡,剛放下行李,我就接到師父的電話,師父說:「你跑到那裡去了?誰叫你走的?我什麼時候叫你走的?我要教你功夫,你居然跑得無影無蹤,現在我不教你了。」只聽師父「啪」的一聲,放下電話。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差一點昏倒,當我清醒時在我身邊立著一位台灣師兄,他告訴我:「好消息!師父要你最近幾天到成都去學本事。」

聽到這話,我的熱淚奪眶而出,我的嘴裡喃喃的說著幾句不連貫的話:「感謝師父和諸佛菩薩的關心呀!」此時我想起民國八十二年春,在太平山禮佛的時候,有一位雲遊比丘,贈我「藏密真蹤」一書,當時我抱著一種鑑評的態度,將此書從頭至尾用心閱讀一遍,頓然發現,此書非是凡品,實為西藏密法,真諦蹤跡,難得稀有之無上法寶也。依此書印證,方知我的師父實乃娑婆世界無上如來正法之源流所,由是故,我虔誠倍增,寧捨生命而不捨法。正在歡欣之餘,我託朋友很快地買了票,離開台灣回到成都晉見師父。
師父開口又說:「你帶了錢來供養我嗎?或是什麼樣的稀奇珠寶來供養我嗎?」 
我說:「師父需要什麼?祇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心供養。我上次見師父時曾經奉上供養金,而師父不收,所以這次我沒帶來。」
師父說:「你太錯了!你太錯了!那是考驗你的,我學佛法花了很多錢,幾乎是傾家蕩產買來的,所以現在我的佛法也要賣了。你也可以拿錢來買,至於價錢可以商量嘛!譬如其中有一個法「大悲加持法」,可以請佛菩薩來,用人民幣來說,是要參佰貳拾壹萬伍仟元,才能買得到。這是最低價,再也不講價了,不要匯票,要現金,你家裡如果有,趕快拿來吧!」
唉呀!我聽到這話,突然感到大驚,因為這個數目正是我剛賣掉房地產的壹仟貳佰捌拾陸萬元新台幣啊!(正好合人民幣參佰貳拾壹萬伍仟元正)師父竟然都知道。
師父接著又說:「最好連金項鍊一起交上,我才好把法更詳細的教給你。」 
過了二天,我按照師父的話,回家取錢去了,回到家裡要算錢的時候,發現家人早把那條金項鍊和錢放在一起,此時完全印證了師父的話。我突然發覺師父在我的心目中是那麼的偉大,絲毫不謬,那點錢算什麼呢?即使傾家蕩產我也在所不惜,我要學的是佛法,要求的是了生脫死。
正當我在思索這些問題的時候,電話鈴響了,我拿起來一聽,是師父親切的聲音,他老人家說:「你馬上過來。不要帶錢。把那些錢留在家裡做其他的安排吧!你的房地產不是要用嗎?」我發自內心的對師父說:「這筆錢我一定要供養您老人家,不能再改變了。」
師父說:「我的話你如果不聽,就不要再來了。」至此我又感動又心酸!隨手拿了八十萬元新台幣,愉快的搭乘飛機到成都晉見師父。
師父就說:「好吧!把八十萬元新台幣給我。」
我恭敬的把錢獻上給師父,師父就地為我加持傳法。讓我閉上眼睛,我雙手緊緊按著雙眼,眼前出現一團漆黑,只聽師父持唸六字大明咒,我也隨著唸誦,大約不到五分鐘時間,突然眼前萬道金光,出現一片大海境界,於海中升起一輪明月,明月中出現了觀世音菩薩,菩薩很快走到我的面前,隨著境界不斷變化(因屬密法內境這裡不能過於仔細交待)。從那時起師父正式教我持六字大明咒,師父把咒語教完之後,讓我閉上眼睛,將一包東西放在我的手中,這時再叫我睜開眼睛,我一看原來是我的八十萬元新台幣和受用論與師徒緣起必讀章二書。師父說:「你回去趕快把書看完,下一步我為你灌頂。」我強行要把錢供養師父。
師父說:「如你把錢還過來, 也要把書一起還過來。」 
我真有點捨不得,當然不可能把書還給師父。這些法本是我的生命,好不容易才得到。可是師父不還書就不收錢的情況下,實在沒有辦法,最後我只有將錢收回。
師父繼續說:「錢是不要你的,不但不要你的,任何的錢我也不要,你已表達你的真心就行了。我雙手創作的成果是很值錢的,你不要擔心我的生活。」
至此使我想起了馬爾巴大師,讓他弟子供養全部家財,結果又還回去了,這是佛法因緣。 
在師父那裡走動的高僧大德、解行超人很多,所見所聞自然也多。在歷史上西藏傾家蕩產供養上師而學法的學人比比皆是。有的供養上師後,上師把錢還給弟子;有的供養後,上師沒有把錢還回去,這些都是佛法,各有妙用因緣。我的師父不接受供養,也是有他的因緣吧!從那以後,師父隨時召喚我,幾乎每個月至成都二至三次,聽聞師父開示,使我真正明白佛法的教義。它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沒有半點封建的形式,尤其是密法,更是高深無比的。
學密法的規矩是先顯後密,也就是說:「密法大師必須先成顯宗大師才能成為密法大師。」顯宗最基礎也要學戒律論、般若論、因明論、俱舍論、中觀論,稍深一點要學十三種論。照西藏葛陀寺的規矩要學壹百種論。所以密法大師必須以顯法大師為基礎。師父因見我來去不方便,所以教了我許多密宗法要。

師父說:「你的根基好,只要認真學習,在台灣弟子中你今後的成就最大,你的本事將超過很多大活佛。」

見到師父的學問,我再次肯定了我的師父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佛法泰斗。他的道德、品質、大公無私,今世罕絕,他待眾生有如自己親人一般,他老人家不但是佛法第一,證境、證德高的了不得,而且對眾生的慈悲心,在我一生中,還沒見過有人能比得上他。

有一次,一位從大陸回來的台灣朋友告訴我,四川省有兩位高級幹部先生毀謗我的師父。我當時忍不下這口氣,決定先發動輿論、報界抗議這兩位幹部先生,然後與台灣的朋友聯名寫信給中央領導江澤民先生和李鵬先生,來告發這二位四川省不稱職的幹部。

我最氣不過的是師父處處要我們熱愛祖國、熱愛人民,多帶一些人回祖
國投資,互相增益....等。而這兩位四川幹部卻毀謗侮辱我的師父,所以我們台灣同學們下決心一定得讓這兩位幹部在台灣及國際亮亮相,後來我趕到大陸把這些想法告訴師父。
師父一聽非常生氣,指著我說:「我要你熱愛祖國,並不是要你搬弄是非,你把事情弄亂了,那二位幹部會受到懲罰,對海峽兩岸的人民有什麼好處?他們兩位要害我、罵我,你就受不了,其實我一點也不在乎,從因果來說,他們會遭果報的,但是我仍希望他們兩位幸福、平安。我們學佛的人,千萬不能想要他人遭惡報,因為,心念成真,能給眾生帶來幸福,也能帶來災難。

你現在是我的學生,只能想到海峽兩岸的人民骨肉一家,祖國吉祥幸福、世界和平昌盛,我們如果不忍辱、不慈悲,別人對我們不好,我們就報復,這就不是佛弟子,而是魔鬼。我經常告訴你們學佛要給人帶來利益,不能給人帶來災難。這是我們的基本道德。」

本文引用自Buddhist0417 - 虔誠的獲得(中卷) 巴登洛德喜饒根登法王(吳文投聖德)

(下卷) 
 
師父的教導,使我想起他老人家心生一念,就能帶來災難和幸福,如石油局的一位領導告訴我的一件真實事情。(後來我找到有關人士核實這件事情完全屬實)

那是一九九三年九月,這位石油局的領導等一行十人,在九寨溝口空軍招待所發生的事情。那天晚上他們住在招待所,由於停電,服務員鮮紅群給每間寢室發來了半支蠟燭,他們幾位同學把幾間寢室的蠟燭一齊送去給師父,五支蠟燭一起點亮了師父的房間。這時服務員在門口,見到師父的這間寢室點燃五支蠟燭就十分生氣的罵:「你們是幹什麼的?膽敢把我的蠟燭亂點!」
師父向她解釋:「這不是偷拿的蠟燭。」
服務員一聽,就更生氣的說:「不是偷我的蠟燭,又是從那裡來的?」
這時師父向她解釋:「是隔壁寢室的同學們送過來的。」
她一聽更是生氣說:「你膽子好大還敢偷別人的蠟燭。」
她話音剛落,四位同學就從床邊跳起來準備打她,師父見狀,馬上制止他們出手,大家雖然在氣頭上卻不敢違背師父的意思,此時,這位服務員見狀,認為這批人很好欺侮,立刻憤懣頓增破口大罵,無理到極點,並用手指著師父的眉心說:「我今天要整死你這個傢伙。」
這時師父突然考慮到讓她這樣鬧下去,以後不知有多少人要吃她的苦頭,因此心生一念說:「我要處理你的。」
這服務員聽後更是大發雷霆,一切髒話全都罵出,他們站在一旁忍無可忍,但由於師父不准打她,大家便不敢動手,師父則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鮮紅群又罵了將近五分鐘,見大家一言不發,就頓感無趣,一面罵一面逕自往外走。離去不到二十秒鐘的時間,走出不過八丈遠地,突然自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大喊救命,師父及同學們就一起出去觀看,這時電已經來了,遠遠見到有一位年輕軍人,正抓住鮮紅群的頭髮,邊叫邊喊:快來呀!這裡有壞人。他的話音一落,餐廳裡面跑出四位軍人,已衝到鮮紅群的面前將她按住,四人分別提起她的腳、手懸在空中,最早那一位打她的軍人,用皮鞋猛力踢向她的背,用手打她的肚子,幾下子鮮紅群已經叫不出聲來,我和師父等人跑上去搶救鮮紅群,可是剛跑到,那四位抬著她的軍人,已將她丟到爛泥坑中。
這時先前打她的軍人大叫一聲:「唉呀!不好,怎麼是妳呀!」立刻用手去拉鮮紅群,四位軍人仔細一看,不妙!原來被打的是他們班長的妻子,而這個最早打人的就是炊事班班長本人,被打的就是他的妻子鮮紅群,在明亮的燈光下為什麼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認識?
過了一小時,同學們已將招待所的主任喊來,此時主任已經寫了一份檢討書,表示這些錯誤都是他沒有教好的原因促成的,他一定要做嚴肅處理(開除)
師父將檢討書看了一遍說:「檢討書還給你,我們不要了,這位服務員同志也不用開除,我的意見是要你們告訴她,以後不要欺負客人就行了。」
主任十分感動,就把鮮紅群的丈夫喊來,向師父和同學們賠禮道歉。
師父問他:「為什麼要打你的妻子,而且打得她爬不起來?」
他說:「我見到一個女人指著我罵,當時我沒有看清她是我的妻子,我問她,為什麼要罵我?她說:「罵你就罵你,打你又算啥?」說著,伸手就打我,我想這是那裡來的女人,為什麼那麼厲害,因此就反打了她,但她力大無窮,我只得叫我的戰士出來幫我的忙,把她狠狠打了一頓,結果打完後,才看出她是我的妻子。」
這件事正如師父教導我的:有證德證境的境界,一念成真,將會給人帶來禍福。師父的指導我深深記在心裡,「祇能給眾生帶來福報,不能給眾生帶來災難」是我們修行人最基本的道德,師父是那麼說、那麼做、那麼感應、那麼威德、那麼光明、那麼忍辱無私、那麼慈悲喜捨,實在是我等行人楷模,師父驚世駭俗的學問也是無法用筆墨來描述。

如當今禪宗泰斗美國萬佛城宣化上人和台灣廣欽上人開示錄中的錯誤,也是由我的師父更正的。我師父所傳的佛法,四部瑜伽,不管那一部,都以內密灌頂,處處體現實際。譬如修觀音,必須讓弟子見到觀音,證觀音境。修破瓦法必須開頂插草,我的頂就是我的師父以八分鐘的時間為我插香的。當時在場的有台灣群豐建設公司董事長邱金龍先生、李庭英小姐
....等人,看了感到十分振奮,不顧一切抓起相機,拍下師父為我開頂的鏡頭。
我們台灣的師兄弟在那裡學佛法的有好幾位,除了我隨時在師父身邊以外,第二勤快的要算恆生仁波且了。師父是當今世界顯密俱通、妙諳五明的巨德。除了云子師兄這類的高僧大德之外,還有很多大活佛、大法師都是我的師兄弟。如一百餘歲的薩迦法王降養清真、移欲大法師、九十餘歲的清定大法師、佛學院慧輝教授、八十餘歲峨嵋山十三代祖師主持方丈普觀大法師、九老洞高僧果章大法師、藏地學巴派第一大活佛大西拉仁波且、臨濟正宗虛雲法師第三代直系傳人臨濟正宗第四十五代祖師常誓照海大法師、江西馬祖道場住持方丈通慧大法師等。

他們都是功德巍巍,深通經教,戒行嚴謹之佛教大哲人及證境證德高僧。每次參拜師父時,平背俯肩,五體著地,不敢仰視師父尊容。聽到師父令下方敢席地跏跌而坐,靜聽師父開示。
師父要我們滅除貪、瞋、癡之心,勤修戒、定、慧,以四無量心、六度萬行為基礎,堅持四弘四願行,大發勝義菩提心,正信必依經、律、論,內密證得依師承,與佛相交必顯影,不說口頭空談論,我的師父如是說,如是行。
我經過了四年來的苦練,加上師父的慈悲,終於得到內密金剛三昧灌頂和吉祥大灌頂、大悲加持灌頂.....等,學到了難行甚深密法,師父說在台灣我受的考驗最多,但學法也最高。
一九九四年的春節快到時,我打了幾次的電話向成都的師兄說:「我準備到師父身邊過年。」經他向師父匯報後,恩准我的請求。
師父對他說:「年初一,我要到遙遠的地方去超度一批遇難的眾生。告訴喜饒根登,讓他過完年再來吧!」(事後證明就在春節前四天,長江的遊船與貨船相撞,使得船沉到江底,淹死了很多人,大年初一,師父真的乘船下長江去超度遇難的眾生,在超度時有非常殊勝奇妙之境出現,待機緣成熟時再詳細敘述狀況。)
春節剛過完我便到成都參拜師父,在師父那裡,我們師兄弟二人靜聽師父開示有關人生與宇宙的真諦,因果實相的義諦。師父說:「眾生生活在娑婆世界裡,八苦交加,卻執迷不悟,不明信因果,以苦為樂,真是可悲呀!」師父又說:「喜饒根登呀!你要教你的弟子們好好學佛修行,不然無常來的時候,將隨因果業力去輪迴,去償報;今年內,你們師兄文中俠,馬上就要離開人世了。」
我問師父:「師父,您老人家既然知道他要死去。我們曉得也只有您才能救他,求您老人家慈悲救他一命吧!」接著師兄和我就立即給師父頂禮,求師父加持文師兄。
師父說:「因果不昧、壽數已盡。但如果他按照我告訴他的方法去做、去修行,痛改前非,或許可以把黑業往後推延。可是他不聽我的話,不明信因果,所以定業難消呀!」
我們心裡非常難過,師父接著對我們說:「文中俠要離開,另一位跟隨我二十多年的弟子,你們成都的一位師兄,也要死了,他們都是不明信因果,偏要去犯戒的東西,這是惡數呀!」說到這裡,師父神情非常悲傷,吸了一口氣又說:「喜饒根登呀!你的弟子陳家令也會被殺死!」
頓時,我驚呆了,急忙跪著上前請師父開示因緣。
師父還是一句話:「因果關係嘛!」
我問師父:「師父啊!家令會被人殺死嗎?」
師父搖搖頭,我接著又問:「他會被黑社會槍殺嗎?」師父還是搖搖頭,我急切地問:「師父啊!家令會被汽車撞死嗎?」
師父輕輕地搖了一下頭說:「都不是,他會被無形無影的東西在喉管和下嘴唇部位殺兩條很深的口子,見血後即倒地死亡。」
此時我額頭的汗珠都嚇出來了,馬上給師父頂禮,祈求師父加持家令。希望能夠免除這場災難。
師父過了一會兒才說:「家令必須償報,若要救他,除非他出事時,正好我在現場,不然是沒有辦法的。」
四月份時文中俠師兄不幸在湖南長沙因心臟病突發而逝,可惜文中俠真如師父所說,活不過三年,便離開人間;十一月時成都的那位師兄也因病發身亡。都正如我的師父提前告知的情況。
八月份,我帶領台灣的籃秀櫻、吳金發夫婦及弟子陳家令等一行人來到成都。師父在百忙中撥空接見我們。成都的師兄和我們一起共八人,有幸同時參加了這次不平常的接見。
凡是有幸拜見了我們至高無上的師父的人,都會自內心升起無限幸福和大快樂境,當時大家都想懇求師父加持。家令首先開口向師父祈求慈悲加持,師父微笑以示滿足大家的願望。師父讓家令上前接受加持時,師父以觀世音菩薩大悲手印加持他,心細者都可見著師父眼中掠過一絲悲傷。隨後又笑盈盈的對著家令說:「行了,等一下。你站到那邊去。」
師父接著又為吳金發治病。在場的旁觀者都聚精會神的領教師父施展精妙絕倫的醫術。突然「砰」地一聲奇響,像是一根木柱重重摔在嵌磚的地上,大家眼明明地,只見家令的身體在地上彈跳了一下之後,便背部朝天,面向下撲倒在地面不動,從事醫務工作的兩位師兄立即把他翻轉身來,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家令沒有了鼻息,已經死了。嘴唇下及喉管上部正中血流如注,其中一位師兄立即用餐巾紙幫他堵住傷口試圖止血,但卻堵不住汩汩流出的鮮血,把家令的衣服都濕透了,師父說:「莫驚慌。」只見師父隨手撕了一張餐巾紙修法加持後,吹了一口氣在上面,貼在家令的傷口上,不到兩秒鐘,如注的血流立即止住。師父把貼在傷處的紙撕開一看,唉呀!家令的喉管上部和下唇各有一條很深的傷口,裂開的鮮肉雪白雪白,這時師父命令在場的人員將他送到成都第八醫院縫合傷口,師父真的把家令的生命給救回來,亦印證當初師父所說的話。
我從師兄弟們的談話中體會到,來自世界各地向師父學習的眾師兄弟當中,我是接受最多考驗的一個。有的師兄弟根本不需要考驗,師父就傳他佛法,這是千真萬確的。在台灣的師兄弟中就有好幾位根本就沒有接受任何考驗,師父便傳授他們佛法。儘管我的考驗多,但我卻覺得師父特別愛護我。

譬如有一次,師兄弟們在法會上請師父開示,依次入位時,我的坐位就緊挨著藏地西巴寺住持
--噶舉學巴派第一大德大西拉仁波且師兄旁,當時有很多高僧祖師的坐位都排在邊上,這並非說明我有什麼了不起,但可以看出,師父與諸佛菩薩是多麼關照我,因此我學到佛法,必須如師所教。要自覺覺他。一切為眾生。我現在普渡眾生,隨機傳大家佛法,包括為大家修「觀世音大悲加持法」等,就是為了把我學到的佛法,慢慢地教給大家,為大家解脫煩惱、痛苦,得到般若智慧,證得神通功夫。履行我的誓言,給全世界帶來和平、吉祥。阿彌陀佛!



註:下面為喜饒根登上師在台灣舉行大悲加持法會現場報導。

自由時報 記者呂淑靜/桃園報導 中華民國八十三年十二月三十日 星期五
參加密宗白教上師法會
千餘信徒 經歷奇妙經驗
許多佛教信徒希望能親眼見到觀世音菩薩、釋迦牟尼,日前在一場加持法會中,許多信徒實現了此願望,更有人藉由法師施以法力,而改善身上病痛,在場的民眾對此種種經驗嘖嘖稱奇。
正覺雲慈會日前在桃園農工的學生活動中心舉辦一場「南無觀世音菩薩大悲心加持法會」,有千餘位來自全省各地的民眾參與,鋼琴博士吳冠英、國際奧委會眾多幹部皆到場,是項法會由密宗白教上師喜饒根登主壇。
參加加持法會的民眾,有人宣稱見到觀世音菩薩,有人親眼目睹釋迦牟尼佛,部分人覺得四周充滿紫色祥雲,不少人感受到金色耀眼的佛光環繞,也有不少長年有病痛者覺得病情改善不少。


聯合報 記者蘇心一 中華民國八十四年二月二十日 星期一
 
法界果有佛菩薩?
 
人有生、老、病、死;天有風、霜、雨、雪,為了消災祈福、益壽延年,大家時時都在祈求諸佛菩薩的保佑。然而諸佛菩薩又在那裡?
除了在寺院等處的塑像或繪畫上見過諸佛菩薩以外,對一般人來說,大概誰也沒有親眼得見,許多人都希望諸佛菩薩出現在自己身前,但又覺得這個希望是永遠無法實現的,而有一些人則覺得這只不過是一種傳說、一個神話而已。
去年十二月,桃園有一場由密宗白教喜饒根登上師主壇的「南無觀世音菩薩大悲心加持法會」。宣傳海報上說,只要誠心依上師開示入修,最多四十分鐘內,將由觀世音菩薩大悲法力,度入各自不同神奇妙境,得大吉祥。
見了海報,許多人興奮不已,奔走相告;也有的人將信將疑,拭目以待;還有的人根本不信,認為世界上不可能出現那樣的奇事。
儘管眾說紛紜,加持法會如期隆重舉行。喜饒根登上師在座上按正宗的佛教儀軌誦經、持咒、結印、入觀......在上師的加持力量下,不到半小時,參加法會的人便進入美妙神奇的境界。有的人看見佛祖菩薩,也有的人受加持後,宿疾痊癒,若非親身經歷,誰也不會相信有如此神奇威力。


臺灣公論報 中華民國八十四年二月二十一日 星期二
 
近代佛教史上的奇跡
 
民國八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密宗白教上師喜饒根登在桃園農工活動中心主持南無觀世音菩薩法會。這次加持會上,佛光普照,神通大顯,三洲感應,到場的上千名信眾,進入神奇殊勝的佛國境界。
參加法會的有包括國際奧委會幹部在內的全省各地民眾,他們在密宗上師法力的加持下,有許多人親眼目睹釋迦牟尼佛,端坐於頭頂的蓮花座上,四周祥雲繚繞,佛樂聲聲;有許多人看見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立於身前,手持淨瓶,用甘露為自己洗滌身上病痛,頓時病去痛除,神清氣爽....
佛陀教育基金會陳正治先生的父親,患神經交感痛,久病多年,痛苦不堪,為了祈求諸佛菩薩保佑,袪除自己的病苦,參加了這次法會。在佛法的威神之力中,他只覺得頭上金光四射,一股強大的電流從頭直下,陣陣熱流,通達全身,頓然之間,長期折磨他的病痛,蕩然無存,連他自己也驚訝萬分,若不是親自經歷,怎麼也不會相信世間竟存在著這樣不可思議的強大力量,真是佛法無邊!這樣神奇而又真實的事例,再此次法會上,舉不勝舉。
許多年以來,人們都只能從文字、書本和經教上去理解佛法,很少有讓人們親自去體證佛法威神之力的機緣。這次由喜饒根登上師主壇的加持法會,使在場的信眾,不是從理論上了解,而是親身實踐,耳聞目睹,感受法益,從內心讚嘆佛法的威力無邊,宏深博大,認識到喜饒根登上師確是一位得受正宗佛教傳承的高人,宣講的是正知正見的如來正法。由喜饒根登上師主壇的這次南無觀世音菩薩加持法會,神威大顯,在台灣是史無前例的,就是在近代佛教史上也是了不起的奇跡。


佛教高人喜饒根登
 
正覺雲慈會日前在桃園農工學生活動中心舉行的「南無觀世音菩薩大悲心加持法會」,使許多佛門弟子夢寐以求而又無法實現的心願親自拜見釋迦牟尼佛、觀世音菩薩等諸佛菩薩成為事實。與會者在神奇的境界中,親眼目睹諸佛菩薩的聖容;親耳聆聽諸佛菩薩的微妙音聲,令大家欣喜無比,驚嘆不止。也有許多久病纏身的病人在法力加持下,頓然解脫病痛的苦厄,康復如初,使他們對這種神奇的功力佩服得五體投地,感激不已。
這次轟動全省的「南無觀世音菩薩加持法會」的主壇者是密宗噶舉派的喜饒根登上師。
喜饒根登以普度眾生為己任,矢志不遺地弘揚如來正法。他證境深入,神通廣大,功力超凡,有求必應。
林晃先生身患心臟病,多方醫治無效,病情日趨嚴重。他的兩個女兒,聞聽喜饒根登是佛教高人,便登門為父祈請求治。喜饒根登在座上靜默片刻,然後慢聲說:「你父親的病很重,看來今年是活不過的了。」兩個女兒趕忙跪在地上說:「上師法力高強,一定要請上師救父親一命。」喜饒根登說:「我是救不了的,但是你父親只要皈依佛門,真心學佛,佛菩薩是一定會救他的。」兩個女兒依照上師的教誨,扶著行動不便的父親,到上師這裡來聞聽佛法。林先生聽著聽著,因心力不支,忽然昏厥倒地。

兩個女兒嚇得面無人色。喜饒根登依舊泰然自若,要大家不必驚慌,立刻結上手印,念動真言,祈請諸佛菩薩的加持。片刻之後,周身冰冷、臉色蒼白的林先生,慢慢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氣色也越來越好,回去的時候,竟已不要人攙扶,自己走著回家。沒有多久,林先生的心臟病完全治癒。他們一家人逢人便說:「喜饒根登上師的功夫確實不可思議,佛法真是偉大!」
喜饒根登周遭的這類故事很多,這只是其中很普通的一個。
大家都很感激喜饒根登,他說:「我的一切都是上師教導的,還是感激我的上師吧!」再問喜饒根登的上師是誰,他卻笑而不答。
經多方打聽才知道喜饒根登的上師是大陸四川的一位高人,實乃三界泰斗、一代宗師的巨德。喜饒根登立志弘法度生,為尋訪名師,歷盡千辛萬苦,最後才投其門下求學求法,在長達幾年的考驗中,他吃苦負重,誠心愈堅,終於獲得認可,得到正知正見如來正法的傳授,用以造福蒼生,利樂有情。


如來正法顯神威 大悲加持入妙境
 
本省桃園縣桃園農工學生活動中心於民國八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舉行了一場驚世駭俗的觀世音菩薩大悲加持法會。主持法會的上師為西密噶舉派以神通威力著稱的喜饒根登。參加法會的一千多名各界各層人士全都眼睜睜地體驗了喜饒根登上師展現法力,人人都不由自主地被喜饒根登上師徐徐度入了法力神通境界之中。
眾多的人驚喜得見釋迦牟尼佛、觀世音菩薩和文殊菩薩來到自己面前。當一位十二歲的小男孩猛然間發現觀世音菩薩真的在自己面前,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觀世音菩薩慈愛地微笑著對他說:「你怎麼不拜我?」小男孩恍然大悟,立即跪拜觀世音菩薩。小男孩一抬頭又見文殊菩薩也在自己面前,也用同樣慈愛的語氣問他:「你怎麼不拜我?」小男孩喜不自禁,立即又跪拜文殊菩薩。

當小男孩完全沉浸在喜悅和殊勝情景之中時,莊嚴的佛陀釋迦牟尼佛又大駕光臨,小男孩馬上又拜釋迦牟尼佛,觀世音菩薩說:「我們都拜釋迦牟尼佛。」法會上拜佛的信眾已似人浪潮湧,一片歡呼雀躍,頌揚讚嘆聲情並茂。

專程被女兒送到喜饒根登上師面前求加持的林先生,猝死於心臟病,靈魂已出竅遷轉於飄緲之中。當時的林先生不僅是心臟停止了跳動,連肢體也涼了。他的兩個女兒在絕望之中不肯甘心,虔心懇求神通威力超凡的喜饒根登上師展現法力,讓家父還生。

喜饒根登上師見此情景立即以觀世音菩薩大悲之心觀照林先生和他的兩個女兒,只見喜饒根登上師微笑著下了法座,來到林先生的遺體前一舉手便彈出一個手印,林先生死灰的臉在眾目睽睽之下慢慢地不斷還陽,林先生活過來了,林先生死而復生,眾人為之驚駭,因為這不是編造的離奇故事,而是瞬間在眾人面前發生的一件活生生的起死回生的真實奇跡。

林先生的女兒們更是悲喜交加,欲大哭卻又在大笑,其心情表相不可言說,不可言說。過去的林先生是不信佛的,從那次後,林先生的家人都入了佛門,他自己每天從十公里外的住家趕到喜饒根登上師的佛堂去給佛菩薩供水。
佛法的威神之力的的確確是真實不虛的。有位龍太太在法會上一念成真,發心戒酒保健身體,以後她一喝酒就難受嘔吐,她對身邊的朋友敘述那種感覺活像護法菩薩在揪打自己的胃,她再也喝不下酒了,佛法的力量幫助她真正戒了酒。聽說還有位女性中校軍官的先生親自去求見喜饒根登上師謝恩。這位先生讚揚自己的太太得加持後變得很可愛了,模樣漂亮了,在家時已改變了軍人那種刻板的表情,臉上時時都掛著笑容,給家庭帶來了和睦與幸福。
喜饒根登上師舉行觀世音菩薩大悲加持眾生的法會,使疑慮者和誹謗者在活生生的事實面前不得不折服。得加持的百千信眾更是受益無窮,無數的久病不癒者神奇的痊癒了,連駝背也伸直了腰。一塊「佛法無邊」和兩塊「不可思議」的大匾牌送達喜饒根登上師的門前,上門求學者千里不斷線,喜饒根登上師總是謙遜而巧妙的避讓開向他跪拜求學的人,而是讓人們虔心地去跪拜他住在成都的上師。


如來正法震驚臺灣
 
民國八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成了本省佛教徒翹首以待的日子,因為密宗噶舉派以威神力著稱的喜饒根登上師將在桃園縣舉辦一場「南無觀世音菩薩大悲心加持法會」,信徒們急切地希望能在法會上親眼目睹佛菩薩的降臨。
來自臺北、臺南、臺中、高雄、基隆的一千多名信徒,屏住呼吸眼睜睜地等待著這一神聖時刻的到來。只見喜饒根登上師在莊嚴的法座上,持咒、誦經、結手印,整個法會沉浸在莊重、威嚴、萬寂俱靜的肅穆中。忽然,天空中佛光四射,剎那,「看,觀世音菩薩來了!」,「看,釋迦牟尼佛來了!」,「看,文殊菩薩來了!」,「看,紫色祥雲!」的驚呼聲此起彼伏,匯成巨大的聲浪,在天空回盪。

此時,千餘位信徒無一不受法力感召,有的不住的向佛菩薩跪拜,有的感動得手舞足蹈或放聲大哭,有一女人口喊三頭六臂金剛,便倒身在地,靜止不動,但那滿頭的烏髮卻在地上劇烈顫動,這巨大的神威之力,讓人瞠目結舌,驚嘆不已。
喜饒根登如來正法的加持力,使不少久為病痛折磨的人,當場、當時奇跡般的痊癒。一個老者久患神經痛,其痛難忍,步履艱難地來到法會,當他接受到加持時,只覺一股電流通遍全身,頑固不癒的疾病頓時全消;一個因聲帶息肉完全變啞的女士,對「發聲」似做夢,而當得到上師加持之後,不到兩分鐘,便朗朗出聲,再看那聲帶息肉早已不翼而飛了。凡此種種,得加持者爭說搶述,不勝枚舉。
如來正法神威之力史無前例地征服人心。一位林先生,因患有嚴重心臟病而猝死。他原本不信佛,當他得到喜饒根登上師如來正法的加持之後,即刻死而復生。於是,他和他的兒女、孫子都皈依了佛門,虔誠拜佛,而且每天從十公里以外的住地到佛堂供水。

現在,要拜喜饒根登上師為師的人,絡繹不絕。而上師總是驚恐和謙虛地說:「我的一切都是我的上師給的,要拜就拜我的上師吧。」而上師的上師又是誰呢?喜饒根登上師笑而不答。據內人透露,是住在四川省的一位以道德品德著稱、大公無私、愛國愛民、熱愛世界和平的國際大師。
民國八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早已過去,但他帶給佛教信徒們的信心與欣喜卻與日俱增,同時,也為沒有參加這次法會的民眾留下終生遺憾。他們都期盼著有一天,喜饒根登上師再舉辦一次這樣的大法會,再現如來正法之神威,再得大悲加持入妙境。


神通展現在台灣
 
民國八十三年十二月,一個驚人的消息在台灣傳開,噶舉派上師喜饒根登將於十二月二十五日在桃園農工職校學生活動中心公開施展佛教法力,迎請佛菩薩降臨現身,與信眾們見面。這件事實在使人不敢相信,大街小巷,人們都在議論這件事,讚揚和誹謗交織在一起。
舉行法會那天,我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態進入了會場。只見上師喜饒根登於法臺上依教誦經、持咒、結印、行法、開示宣律、照軌入觀。不到半小時,天空中便突然出現奇雲紫氣,冉冉而下,繼而結為紫色祥雲,並伴有隱約可聞的天樂妙音。剎時,阿彌陀佛身高數十丈,莊嚴地出現在空中,身旁是面帶慈悲笑容的觀世音菩薩和文殊菩薩。見此聖境現前,千餘信眾,有的高歌讚嘆;有的獻舞作供;有的感動得泣不成聲;有的跪在地上祈求保佑,千姿百態。與此同時,成百上千的信眾得到加持後,或者病痛消除;或者福報增加。
我親眼目睹一位雙腿殘疾的小姐坐在輪椅上由人推至加持法會會場,在接受喜饒根登上師的加持時,突然一道白光向這位小姐射來,她全身倒地,白光圍繞她的全身不斷地旋轉,她的雙腿也隨之不停地顫動,不到兩分鐘,白光消失了,她的雙腿也慢慢停止了顫動。等她睜開眼睛時,奇跡出現了,她竟然獨自站了起來,並隨便走動。

她高興得哭起來,說她再也不需要輪椅了!還有一位小姐,在加持法會中,不省人事地全身倒在地上,靜止不動,但滿頭的秀髮卻像波浪似的不停地波動,而且一浪高過一浪。事後,她說:她的頭痛好了,容貌也漂亮了,膚色也白淨了。使我感到更為奇怪的是,在場的上千人同時在一個不大的場地裡,或者四方拜佛;或者舞蹈;或者躺在地上不動;或者在地上打滾;或者雙手四處拍打,卻從沒有一個人被碰倒,任何兩個人之間總是保持有一定的距離。
坦率地說,我活了五十多歲,見的、聽的出神弄鬼的事情太多了,但一直以為不過是迷信而已。萬萬沒有想到今天能親自看見佛菩薩,委實使我大開眼界,也使我的人生觀發生了一個大轉折,那就是說,世間確有佛菩薩存在,佛法不僅是偉大的,而且更是真實不虛的。而我們這個世界上的確有那麼一些高人,他們能夠與佛菩薩相互通達,起碼喜饒根登上師就是其中之一。

( 虔誠的獲得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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